棠以柠听到棠微名字，整个人明显一愣。
她放下手机，顺着冯子月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映入眼帘的就是棠微吃着甜点和凌以淮说说笑笑的画面。
冯子月眼睛都看直了。
还有些不敢确定，偏过头看向棠以柠再问，“是她吧？”
棠以柠眉心蹙了蹙，虽然难以相信，但是那张脸迫使她不得不点头，“是棠微。”
冯子月啧了一声，“还真是她啊，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早就离开棠家了吗？以她现在的身份，怕是连凌家的门槛都够不到吧，怎么进来参加宴会的？”
冯子月满脑子的困惑，一个劲地追问。
棠以柠也想不通，眯着眸子摇了摇头，“不知道。”
冯子月抿了抿唇，目光落在凌以淮身上，又问，“那她旁边的男人是谁，你认识吗？”
从她们这个位置望过去，只能看见凌以淮的侧脸。
加上她们对凌以淮并不熟悉，所以没有认出来。
棠以柠看了好一会，脑海里冒出一个猜测，说：“她前段时间结婚了。”
“棠微结婚了？”冯子月惊呼出声，察觉到周围有目光向她看过来。
才捂住嘴，收敛了神色小声诧异道：“她结婚了，那旁边那个男的不会是她老公吧？”
棠以柠凭借着脑海里模糊的背影判断了一番。
年龄应该是对的上的，现在又在一起说说笑笑。
基本上可以确定。
不过当着冯子月的面，她话没有说死，只道：“我没有见过那个男的的正面，不认识。”
因为棠以柠的关系。
冯子月对棠微没有一点好印象。
她又打量了一圈，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那肯定就是了。你看看她的穿着，谁家参加宴会不是穿礼服，就她，恨不得把全身都裹起来，穿的什么玩意。”
“还有她旁边那个男的，穿的和她简直就是三斤八两，不用想就是一对。两人穿成这样，也不知道怎么进来的。”
她正说着，就见凌以淮突然起身离开。
冯子月扯了扯棠以柠，忽然起了心思，“咱们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