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看了他一眼,笑了。
“前段时间听别人说你小子品行不端。”
“成天只知道喝大酒,打媳妇。”
“现在看,这坊间的传言,确实是不可信啊。”
陆爱婴不急不缓的说:“这明摆着是一个品行端正的好小伙啊。”
听闻这句好小伙。
徐跃江只能以尬笑应对。
他着实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毕竟,坊间此前对他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他也是在重生了之后才开始转变的。
而当下。
他也实在是不想与陆爱婴聊这些让他觉得尴尬的话题。
徐跃江就道:“看您没啥事儿,就放心了。”
“如果以后再有人过来找您的麻烦。”
“您就直接让您外孙去找我,我来帮你搞定。”
陆爱婴直直看了徐跃江好一会,方才点头说道:“行,那以后你可别嫌我烦。”
“怎么会。”
徐跃江轻笑了声:“您可是我们家的恩人,你来烦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回见陆大夫。”
“回见!”
陆爱婴站在原地。
直至徐跃江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眼前,才摇头叹息着回了屋子。
见他回来。
躺在炕上的一个年轻女人立马强撑着起身。
“咋样了?”
“张利民那混蛋走没走?”
“已经走了!”
陆爱婴坐在炕边,扶着她重新躺下。
看着眼下这女人的憔悴模样,陆爱婴满眼愁闷。
他老伴走的早。
只给他留下了这么一个女儿。
他一个人好不容易将女儿拉扯大了,又看着女儿嫁人生子。
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即将圆满。
结果,他忽然就被戴了四旧的帽子。
女儿与外孙被婆家赶了出来,女儿还因此一病不起,一日比一日憔悴,养了大半年也没见好转。
陆爱婴此刻也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男人一生最悲之境,应该就是他今时今日的处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