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杨积善了。
他张着嘴想说什么。
倒不是杨积善没话说，而是他被吓得不轻，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
“你该当何罪？”
杨广眼中尽是杀意。
“陛下难不成忘了？”
杨积善心一横，终于开口了。
他寻思着，横竖都是死，倒不如说几句痛快话！
“嗯？”
杨广皱眉，神色疑惑。
“当初可是您放话，要将楚公府赶尽杀绝！”
杨积善沉声道。
“放肆，朕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杨广大怒。
“哈哈，陛下说没说过，自己心里还不清楚？”
杨积善仰头大笑。
一瞬间，杨广的脸色变得阴沉万分。
其实他的确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候杨玄感之父杨素，尚且在世。
当时的杨素功高震主，行事我行我素，眼中就没有杨广这个天子。
一次醉酒之时，杨广一时气愤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的本意，也是在于敲打一下杨素。
谁曾想，反而让楚公府的人都当真了。
“难怪。”
杨广苦笑不断。
难怪杨玄感处心积虑，做出一副勤政又忠诚的模样。
感情就是为了麻痹他，就等亮出锋芒那一天。
“拉下去，斩了！”
收回思绪，杨广直接下令。
“狗皇帝！”
杨积善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凌迟处死！”
杨广大怒，突然改变主意。
杨积善还想说什么，直接被禁军一耳光扇晕。
他被拖了下去，下场可想而知。
凌迟处死，那可是酷刑！
可以说受刑者，是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一点点的死去。
等杨积善被带走之后，整个朝堂依旧安静无声。
一众文武，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特别是苏威，低着头面红耳赤的。
他们方才弹劾得有多起劲，现在就有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