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对角处依偎着一对男女。
狗男女!朕倒要看看你们如何偷情的?!
屋内,姜苡柔有种感觉,帝王还没离开。
故作软绵绵伏在墨凌川肩头,仿佛连喝药的力气都没有。
“柔儿,没力气是不是?夫君喂你。”墨凌川含了一口汤药,捏起她的下巴温柔的渡进去。
屋顶,帝王攥紧玉扳指,他们在干什么?
云影趴近龙耳朵,“是在渡药,他喂她……”
光阙下,男人又给女人渡了一口药,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岂有此理,狗男女!一碗药渡了八口?
最后一口渡得变成了激吻……
云影看到帝王脸色阴沉,完了完了,陛下万一忍不住破屋顶而飞进屋子,有损帝王威仪不说,一气之下把墨凌川杀了怎么办?
那明日朝堂之上就会变成风声鹤唳。
为了陛下,唯有牺牲自我。
就在焱渊想要飞下去的瞬间,云影忽然勾住帝王脖子,覆上嘟嘟的唇。
焱渊怔住,朕被猪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亵渎。
一把揪起云影飞离屋顶,窜到外墙外。
“咚咚咚!你个狗奴才,刚才在做什么?你觊觎朕多久了?朕也是你能觊觎的吗?”
焱渊嫌弃的擦自己脖子。
云影抚摸被踹得麻木的腚,其实刚才亲到陛下的时候,感觉挺特别的,陛下的脖子肤若凝脂,早知道应该亲脸蛋……
哭怏怏道:“陛下,奴才不是有意亲您的,实在是情急万分,您若是刚才冲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朕要宰了他,阉了他,五马分尸。
焱渊攥紧拳头,看到一棵歪脖子树,上手一把拔起,重重砸下去。
“啊,朕的手好疼……”
云影心疼的捧起龙爪,上面好几个刺,“陛下这是枣树……”
云影给小心的拔掉几根刺,悉心吹拂。
焱渊以为他要亲他的手,“啪,”一巴掌呼过去。
“别想觊觎朕!”
外墙之内,屋内,墨凌川竖起耳朵,怎么感觉有声音?
“柔儿,你听到刚才‘嘭!’的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