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月光透过纱帐,照得荷包上丝线流转。
他将其贴到唇边轻吻,低笑道:“夫人——陪朕安歇吧。”
闭眼时,修长手指在空中继续着未完成的动作,仿佛……。
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唇角勾起未足的弧度——行宫夜的温香软玉,此刻又在指尖重现。
翌日,太和殿御门听政。
焱渊听着底下大臣们为漕运之事吵得面红耳赤,指尖在龙椅扶手上轻敲。
当两个大臣快要打起来时,焱渊冷声一句:“再吵,朕把你们俩都塞运河里当浮标。朕要你们连夜提出创新运输方式,否则明日不必来上早朝了!”
“陛下恕罪,臣等遵旨。”
晌午时分,全公公小碎步跟上大步流星的帝王:“陛下,一百八十八只兔子都候着了,请您选秀。”
御花园的空地上,整整齐齐摆着许多金丝笼子。
每个笼前还挂着木牌,上书兔子的籍贯、年龄、毛色特征。
“嚯。”焱渊挑眉,“让朕瞧瞧小可爱们。”
笼中兔兔们被精心打扮过——有的戴着小红绸腰带,有的耳朵上扎着蝴蝶结。
一只雪团似的白兔正矜持地舔爪子,旁边笼子的垂耳兔却急得直撞栏杆。
最绝的是只圆滚滚的侏儒兔,见圣驾到来,居然人立而起,前爪合十作揖。
“陛下您看!”云影兴奋地指着一只灰兔,“这只是会占卜的!”
焱渊负手巡视,金线龙纹靴踏过草地。
忽然在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前驻足——那兔儿竟不怕人,红宝石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帝王。
“啧,你在勾引朕?爱上朕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