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嗯”姜苡柔轻喘着被他放倒在锦被间。
纱衣滑落瞬间,她突然惊觉——身上,尽是焱渊帝昨日在行宫留下的红痕!
“夫君”她急中生智,纤指按住他解衣的手,“妾身这两日哭得眼睛疼烛光刺得难受”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哀求,“不如灭了灯可好?”
墨凌川动作一顿。
烛火映着他俊美侧颜,长睫在眼下投出阴影。
他忽而轻笑,低头吻她湿润的眼皮:“是夫君疏忽了。”
指尖怜惜地抚过她眼下淡青,“待我日后寻个时机,将岳母接来府中调养,柔儿不用太担心”
说着起身挥袖,几盏灯次第熄灭。
月光如水漫进雕花窗棂,给交叠的人影镀上银边。
“柔儿”他将人抱到腿上,“想夫君了吗?”
姜苡柔咬唇点头,纱衣已褪至肘间。
月光下半遮半掩,反倒比平日里更勾人。
墨凌川呼吸一滞,猛地将人压进锦褥,在那些可疑红痕上重叠。
“嗯”姜苡柔死死yao住唇,不发出声音。
往日她最会拿捏分寸的娇吟,此刻半点不敢——行宫龙榻上,焱渊帝掐着她下巴警告的话言犹在耳:“若让朕知道你与墨卿同房朕饶不了你!”
墨凌川低哑道:“柔儿今日怎不出声?”
姜苡柔心头狂跳,忽的勾住他耳朵:“大人”热气扑进耳蜗,“这样不是更刺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