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才十天,朱颜醉就让王淑宁的胎相如此不稳…从刚才观察王淑宁的面色看出,她这一胎极有可能不到预想的一个月就会流产。
那么最好的是,让墨凌川相信这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姜苡柔心中逐渐成形。
“夫人的表哥住在前院?”
“原本住在前院耳房,前日夫人腹痛后,岳大夫就搬到了荷贵院,说是方便照顾。”
“另外,这两日,大人没有叫春妮去书房。”
月芽呈上冲泡好的桃花薏仁茶,姜苡柔接过浅啜。
此时。
荷贵院的主屋门窗紧闭,张嬷嬷守在门外。
屋内,王淑宁半倚在黄花梨雕花榻上,手指紧紧攥住被角。
她脸色苍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强撑着。
“表哥,你老实说,我这胎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日日见红”
岳明朗收回诊脉的手,青布长衫袖口沾着几滴药渍。
他眉头微蹙,温声道:“见红许是表妹身子弱,卧床静养,服些保胎药便可。可你这见红症状”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困惑,“竟似药石罔效,当真稀奇。”
“稀奇?怕不是你医术不精!”一旁的王琳琅冷笑出声。
“姐姐别急,明日我让宫里太医来瞧瞧。”
她斜睨岳明朗一眼,目光如刀——这个家道中落的表哥,她是瞧不上的。
“不可!”王淑宁猛地撑起身子,随即痛得倒抽冷气。
她死死抓住榻边雕花扶手,指节泛白:“若让太医知道我胎相不稳,太后会怎么想?万一”
她声音渐低,染上一丝凄惶,“孩子没了的话,我日后还如何在太后和墨家抬头?”
屋内霎时静得可怕。
三人各怀心思——胎儿危在旦夕,王淑宁怎舍得放弃这来之不易的体面?
“表哥,”王淑宁忽然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你老实说,这胎能成的把握有几分?”
岳明朗伸出五指,掌心朝上:“五成。胎儿脉象尚稳,但”
他犹豫片刻,“恐有滑胎和早产之险。”
王淑宁眼中算计,突然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