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焱渊直勾勾凝视美人,拿起酒壶咕咚一口,“夫人可想喝酒?”
姜苡柔看了眼酒壶,抿了下唇,并不作声。
今夜的两手准备,怎么能少得了酒呢?
“夫人不做声,就是想喝?”
焱渊含了一口酒,扣住她后脖颈,渡给她。
温热缠绕着发烫气息。
姜苡柔敏锐察觉到酒里有让人意乱情迷的成分,琢磨是帝王想二进攻?
一炷香后,她故作突然扶额:“陛下,臣妇好晕……这酒……”
她面若桃花,衣领不知何时松开了寸许。
纱衣包裹下,傲人的轮廓若隐若现,小巧而精致的锁骨线条优美,引得焱渊眸中显出猩红火苗。
他也感觉浑身出现异样,朝屋顶下喝道:“全福!朕剁了你的狗头!”
“陛下明鉴!”
全公公从廊檐下跑出来,噗通跪地,“陛下,您不要压抑自己,奴才实在不忍心看您受折磨,奴才宁愿天打雷劈也不愿看您错失良缘啊!”
话音刚落,黑幕中突然电闪雷鸣起来,一道闪电准准地劈在院中。
只听“啊!啊!啊!”几声惨叫。
等云雾散去,全公公和云影顶着爆炸头,满脸焦黑。
云影吐着黑烟骂道:“你乱发什么誓?不知道承章行宫的风很邪吗?”
“哎,只要陛下今夜——心想的事儿能成,咱们受点苦值得。”全公公用袖子擦了擦黑脸。
云影摸了一下烧焦的眉毛,“说得也是,不然回头陛下又要忧伤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嘛?第三回了!要是还得不到,别说陛下郁闷,我都要气死了!”
语嫣在廊下笑得直捶柱子,云影恼羞成怒:“死丫头,一点也不像个女人,壮硕如牛,还幸灾乐祸上了!咒你这辈子都嫁不出!”
又一道雷劈在他脚边,吓得他飞起。
殿内,鎏金香炉里燃着鹅梨帐中香,姜苡柔踉跄着想逃:“陛下,臣妇该回去……”
却被焱渊拦腰抱起,她假意挣扎,故意用胸口蹭过他手臂。
“夫人跑什么?以为能跑得了吗?嗯?”
焱渊呼吸粗重地将她压在龙纹屏风上,凤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