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是再晚走一步,怕是要被她给扎死了。"
全公公给他整理衣襟,哽咽道:“陛下受苦了……”
云影从暗处现身,默默跟在身后。
月色下,主仆三人漫无目的地在宫墙间——游荡。
"陛下,您回去批奏折,奴才去给您准备点夜宵。"
“谁说朕要回去当牛马?”
“那去哪儿?”
“柔夫人住在哪个寝宫?”
云影拉住焱渊衣袖:“陛下,您莫要冲动,她是墨大人的侧夫人,您这样大半夜去,不合适吧?”
全公公道:“陛下,柔夫人住在凝翠阁,奴才知道路。”
焱渊捶云影的头,“咚!咚!咚!你是在教朕做事?嗯?狗奴才!”
凝翠阁。
姜苡柔轻轻推开墨凌川,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
月华如水,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把薄如蝉翼的纱衣照得通透。
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修长双腿在纱衣下勾勒出曼妙的弧度。
她轻飘飘到梳妆台边,从暗格中取出青花瓷瓶,倒出一粒避子药含入口中。
月光为清冷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辉,长睫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姜苡柔望向窗外明月,唇角勾起一抹饶有意味的笑意。
她的目标可不是为了让帝王享用欢愉,而是抓住那颗高高在上的心。
君夺臣妻,本就违背伦理,更何况前朝那件惨烈的先例
只有让帝王对她真正动心,才会为她豁出去,排除万难,接她入宫为妃。
转身时,瞥见墨凌川后背的白丝缎絷衣渗出斑斑血迹。
方才几个时辰的激烈,让鞭伤又裂开了。
姜苡柔取过妆台上的青瓷药瓶,款款走回床榻。
轻轻拉下他的衣领,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绽开的伤口上。
墨凌川闷哼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柔儿?"
"大人别动。伤口裂了,妾身给您上药。"
她的动作极轻,生怕弄疼了他。
墨凌川顺从地趴下,静静注视着姜苡柔。
他本就生得面容清俊温润,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