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焱渊帝方才的神色变化,心中狐疑:陛下为何突然让我带家眷?难道是因为姜苡柔?
这佛珠……究竟有何蹊跷?
养心殿内,焱渊帝从龙案抽屉中取出那串沉香手串,眼中寒意森然。
他猛地将手串摔在地上,佛珠四散滚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全公公端着茶盏进来,险些被砸到,慌忙跪下:“陛下,这是怎么了?”
焱渊帝冷笑一声,声音如刀:“狗奴才,捡起来!”
全公公战战兢兢地将佛珠捡起,双手呈上:“陛下,这手串您昨日还戴着,怎么今日就……”
焱渊帝一把抓过手串,指节用力,仿佛在碾碎姜苡柔的脑袋。
他狠狠一扯,佛珠噼里啪啦掉落在地,滚得满殿都是。
“她送给朕一个沉香的,又送给墨凌川一个檀香的,都说自己亲手做的!”
焱渊帝咬牙切齿,眼中怒火熊熊,“这个女人,欺骗感情倒是有一套!原不像看上去那么心思单纯!”
全公公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道:“陛下,听闻皇后娘娘让柔夫人在太后寿诞那日献上百子千孙香……”
焱渊帝眸光一冷,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小妇人,朕饶不了你。
行宫之中,朕倒要好好问问你,怎么敢戏耍九五之尊?
墨凌川回到墨府,直奔芙蓉院。
姜苡柔正在制香,见他怒气冲冲地进来,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柔声问:“大人,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