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为继承香火才又纳了一房妾室,让陛下笑话了。”
焱渊盯着他,乱想,那女人又多了一个分享丈夫的人,心情如何?有没有被欺负?
“你那彪悍的正妻可有收敛些?”
墨凌川狐疑道:“贱内近来很是安分。”
焱渊摆摆手,“跪安吧,赈灾款的事抓紧落实。”
"臣告退。"
焱渊起身到金丝檀木香案前,打开盒子,拿起鹅梨帐中香的香丸摩挲。
姜苡柔,他为权势,又娶了一个女人,你是否伤心?你进墨府门才不到两个月吧?
想到避暑时,她被几个婆子追着打,
帝王薄唇轻启,就你那个柔弱样,又多了个欺负你的人。
正妻,新进门的贵妾,都比你身份高,你日后该如何存活?
焱渊轻叹一声,把香丸放进香炉里,盖上鎏金盖子,慢慢的飘出袅袅香气。
这味道像极了姜苡柔,甚至和她在帐篷里的舞姿融为一体,柔美中带着甜,甜中带着些许苦涩
墨凌川刚从养心殿出来,慈宁宫的宫人上前,
“墨大人,太后娘娘传您去慈宁宫。”
墨凌川刚踏进慈宁宫,
"跪下!"太后厉声呵斥,"王淑宁为何两年未孕?"
墨凌川心乱如麻,难道王淑宁闹到宫里了?明明昨日已经哄好她了啊。
“人家都闹到哀家这里,请了太医去府里查,你还不说?”
墨凌川才支支吾吾道,“自从侄儿和王淑宁成婚后,王家多次插手府中之事,侄儿不想被王家拿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