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受着。

    “早日康复。”

    宋远留下四个字后走出病房,他拨通下午去催债的人电话,

    “你们去催债的时候,有伤到林雪瑶,或者故意恐吓她吗?”

    对面回,

    “宋先生,我们没碰她丝毫,也没有恐吓她,我们只对他家儿子动了手,那个女人晕倒是她自己的问题,还是我们帮她叫的救护车呢!”

    “好,我知道了。”

    她流产不是因为要债的事就好。

    宋远在走廊站了几分钟,顾时语出来了。

    “时语,你早就知道林雪瑶怀孕了?”

    顾时语现在什么事都不瞒他,

    “也没有很早,也就上个星期吧。林雪瑶吐在了我的办公室,我知道她怀孕后,拿你吸过的烟头带着她做了dna检测。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宋远嗯了声,脸上神色不明。

    顾时语问,

    “不是你的,有点失望?”

    宋远听着怎么感觉这是道送命题?

    “时语,没有。”

    顿了下,他又道,

    “我觉得有点庆幸,不是我的。我不希望与林雪瑶之间再生出更多的纠纷,倘若我与她有一个孩子的话,我会觉得对你有些不公平。”

    顾时语抿唇,

    “我倒没有小气到容不下一个孩子,林雪瑶威胁不到我。”

    她说话的时候非常自信。

    顾远就喜欢她这股独立又有些清冷的气质,白天不粘人,晚上又放得开。不会胡乱猜忌他,甚至还很包容。

    “老婆,谢谢你。”

    顾时语没接话,两个进了电梯,陶玉莲的病房在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