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好准备了。”
松田夏仁看向老蔺头,见后者微微摇头,他收起藏于袖间黑洞洞的管子。
去到远处的轿车上,看样子是去拿钱。
话不用明说,他的突然离去,无言表达了合作意向。
江边只剩下师徒三人和现现,老蔺头周身杀意褪去,重新问起她开始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姓贾,叫贾铭,贾是贾铭的贾,铭是贾铭的铭。”
老蔺头:……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直到松田夏仁拎着两只皮箱折返,箱子打开,分别是一箱金条和一箱大团结。
阮现现合上两只箱子,挪到自己脚下摇摇手指,手指复又指向金条那箱,比了个二。
松田夏仁懂了,意思是价格不够,金条还要两箱。
他不动,老蔺头声音不快:“年轻人,不要贪得无厌的好。”
“不喜欢你可以不买。”阮现现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
见她一副谈崩要走的架势,四人急了,老蔺头最知道成套的青铜器拿到国际上价值几何。
不是单展,成套的礼容器,说一句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你这小年轻,岁数不大脾气挺大,黄金至多再一箱,鄙……我承若下次交易的礼乐器,价格包你满意怎么样?”
“老爷子。”阮现现话音平淡,“谁给你的脸,觉得一次不行还有二次?”
这下,蔺缪尾帽下的脸,彻底阴沉。
建国前他因着违背圈内规矩,被业内除名追杀。
直到与岛国合作,外加那场活动开始,过去把他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那些个所谓前辈,要不隐姓埋名,要不惨死他手……
多少年,多少年没人跟训孙子样指着鼻子骂给他脸了?
蔺缪气急而笑,想到还未到手的礼乐器,压制住心底蓬勃杀意,笑声诡异古怪:
“老夫全当交你这个小友,松田君,再给我们的朋友提两箱黄金。”
黄金到手,师兄弟忙着把货搬上自己的货车,老蔺头还在那里虚与委蛇。
就在最后一箱玉饰搬离越野,所有人露出如释重负笑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