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期了?”
“啊?”
姜也有点懵。
沈京肆抽出一只手,食指摩挲着她的唇瓣。
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每个月临近排卵期,你就对我特别热情,你说呢?”
被戳穿的瞬间,姜也很心虚。
又听见他颇为幽怨地叹息了一声:
“不知道的,人家只会把我当成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鸭。”
“所以……”
他双手托住姜也的大腿,仰头看她。
“你能不能疼疼我,每天都像你排卵期这样。”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姜也脸颊。
她手掌从脖颈,抚上沈京肆的脸颊,“可是以前是你说配种的马都有时间休息。”
“我嘴贱。”
他承认。
姜也:“你还说你肾虚。”
“你可以试试。”他笑。
姜也亲了亲他,小声道:“阿肆,能不能实话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从什么时候?
沈京肆思考了一下。
大概是从她在洗手间里探过头。
大概是她在洗手间里对他耍着酒疯。
大概是在洗手间里,为了不被他哥发现,他把她抵在洗手间墙壁上,吻她的时候。
沈京肆拉过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上亲了亲。
而后,
和她十指紧扣。
“很早之前。”
领完oty年度最佳odel奖的第三个月。
姜也的环球旅行告终。
因水土不服,回到a市。
刚下飞机,迎面而来的湿润空气,让她倍感亲切。
只不过。
这种亲切没有持续多久。
姜也浑身乏力,出虚汗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沈京肆坐在宾利雅致的后座,轻轻搂着她,吩咐正在开车的沈晃。
“直接绕道去医院。”
“不用去,我想回去躺一躺。”
“好,那就不去。”沈京肆唇瓣在她额头上挨了挨,“有不舒服,随时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