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握草公开了——”
坐在真皮沙发上的贺郁川一脸纳闷,偏头看向陆鸣。
“说清楚。”
“看阿肆的朋友圈。”
闻言,贺郁川默默点进沈京肆的朋友圈,随后又不动声色退了出来。
摸了摸鼻子,说了句:
“都注意着点阿夙吧,我怕他看见会疯。”
远在京市的沈迦南举着手机,一路跑进沈怀山的四合院。
“大爷爷,肆哥他领证了!”
沈怀山一听,立马停下逗鸟,双眼放光,“真的?!”
“千真万确,您看肆哥发的结婚证照片,就是他和我嫂子!”
沈怀山确认过后一连说了三个好。
可等沈怀山冷静过后,仔细一想,连忙找到沈韵的薇信对话框摁住说话。
“乖囡,仔细知行他前妻的儿子,指不定哪天就把你儿媳妇抢走了!”
【47岁冷艳妈妈:阿夙吗?爸你在说啥?】
沈怀山又摁住说话键,开始说话。
“你儿媳妇是你儿子抢来的,你知道不?”
【47岁冷艳妈妈:?从哪儿抢来的?】
沈怀山:“他同父异母的哥,周京夙。”
【47岁冷艳妈妈:那我得让我好大儿守好他的媳妇……】
深夜。
穹顶国际医学中心,病房。
心电监护仪显示屏幕上的数字在不间断变化,病床里的周京夙传来平稳的呼吸。
刚刚送走老教授,周老爷子扶住龙头拐杖,佝偻着脊背缓缓坐回沙发上,沧桑的老脸满是凝重。
“他这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助理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周京夙,支支吾吾道:“周总这情况……应该是……上个月开始的。”
“把你知道的,如实说出来。”
周老爷子在商场摸爬打滚多年,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尽管早已退位,可余威尚在。
在周老爷子凌厉的注视眼神下,张助理一五一十地开口:
“周总自从上个月和女朋友分手后,每晚都只睡三四个小时。有时甚至整夜一直埋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