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贴身宫女也沦陷了,还有后宫的二把手皇贵妃,甚至有两个太子妃候选者。
‘好熟悉的套路啊,李公公不会是大总管的师父吧……’
程一飞又听韩玉珠说了些隐秘,不过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如今的皇后只是太子爷的养母,矫诏上的三皇子才是她生的。
还有想要毁掉谭家的盐运使,居然是来自皇后娘家的堂哥。
‘靠!皇后跟盐运使是一家人,我在给他们做嫁衣啊……’
程一飞十分头疼的抓了抓头皮,他差点就把矫诏给了皇后,但想了想又让她去请白贵妃,并把装手绢的铜匣放在茶桌上。
“谭荣魁?你求见本宫有何事……”
一位高挑的宫装御姐出现在门外,二十六七岁还牵着半大的小皇子,而且她一顿哭嚎却连妆都没有花。
她也只让韩玉珠一个人陪同,警惕的神色明显预感不妙了。
“玉珠!你带六皇子去玩,不要吓到孩子……”
程一飞坐在椅子上揭开铜匣,白贵妃的脸色当即就是一变,但是却不动声色的走进屋子,城府很深的靠在门边不说话。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程一飞念了她手绢上的前半句,冷笑道:“白楠姝!与内官通奸,携野种窃据妃位,其婢女也与李源常吃对食,其父兄结党营私,卖官干政等,应判……诛灭九族!”
“你、你胡扯……”
白贵妃捏着拳头颤抖道:“我儿乃皇帝龙子,内官又……又岂能生育,那条手绢也不是本宫的,再者你又算什么东西,胆敢污蔑本宫?”
“你心虚什么,我说手绢了吗,关上门给我倒杯茶……”
程一飞轻笑着敲了敲茶几,白贵妃咬着牙将门虚掩上,走到他身边弯腰想去拿茶壶,但程一飞把两份圣旨递给了她。
“嗯?这是……”
白贵妃惊疑的将两份遗诏展开,可是一看要让三皇子继承大统,她立马低呼道:“这不可能,这……这是矫诏,周盐运是皇后的堂兄!”
“聪明!现在知道皇上怎么死的了吧……”
程一飞拽过她耳语道:“李公公已被他们灭口了,而你生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