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老津北才晓得!”
“烧了?”
程一飞抛出锭银子,问道:“什么时候的事,谁把她家给烧了,跟津门的孟家有关吗?”
“得有二十来年了吧,但孟家在津南,未曾听说有关……”
老大姐摇头道:“反正半夜走水确实蹊跷,一家四口系数被烧死了,如今变成了一所军衙的库房,但他兄弟家反倒走了大运,有人进士及第,还有人做上王妃了呢!”
“有姓柳的王妃么,我靠!二王妃柳氏……”
程一飞一下把双眼瞪的滚圆,老大姐也讳莫如深的点点头,他立即把人带出去叫来老鸨,甩了张银票就把人给带走了。
毒源爆发只剩四十多个小时,可去一趟津门就得大半天了。
要是跑个空的话就没时间了,于是他把老大姐交给萧多海,自己领着人直奔教坊司一部。
……
两个皇帝同天驾崩,太子爷也被废掉了,新皇帝是个小屁孩。
教坊司的太监们闲的打牌睡觉,佳丽们也不修边幅的闲聊瞎逛,却忘了还有一个人能进来潇洒。
“快快快!驸马爷来啦,掌灯备酒……”
一群太监连滚带爬的大喊大叫,佳丽们也一哄而散的跑去化妆,程一飞的腰牌是先帝亲手给的,准许他随时进来找任何的姑娘。
“田公公!王府的娘们不管正副,通通带过来……”
程一飞轻车熟路的走进了正殿,来到二楼大厅找了张矮几坐下,没多会整个大厅就灯火辉煌了,草草整备的佳丽们也奏乐上茶。
“驸马爷!您救救我们,救救奴家吧……”
两个披头散发的少妇忽然冲来,双双扑到程一飞身边磕头哭求,正是三皇子家的正副两个王妃。
“哟~二王妃!风姿不减当初啊,还是如此落落大方……”
程一飞盘腿扶案看向了木楼梯,素面朝天的二王妃依旧很高冷,发髻和衣裙也整理的一丝不苟,只是穿了艳俗轻佻的桃色纱裙。
“贱妾柳氏,见过驸马爷……”
二王妃优雅的走过来叠手行礼,可她穿了件单衣冻的瑟瑟发抖,手背和脖子上也都能看到淤青,显然是没少被嬷嬷们折磨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