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毓婷嘴唇扬起，双手环胸，高高在上地看着姜宁。
宋清然说得太快，陈素芳根本来不及阻止。
有人买东西，营业员自然是高兴的，他还担心这个月业绩完成不了呢。
姜宁也不走，故意随手拿来一个录音机看着。
陈素芳对姜宁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可如果她真对姜宁做了什么，宋建业肯定不会放过她。
“我……我没带够钱，先写欠条。”陈素芳尴尬道。
宋清然不觉得有什么，反正之前经历过两次。
但蒋毓婷脸色巨变，当着姜宁的面这么丢脸的吗？
她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营业员一听写欠条，就有些犹豫，现在卖出去，还得去追债，万一追不回来……
刚刚姜宁说他们是宋参谋的家属，应该只是出门没带够钱，应该不会赖账吧？
他很纠结。
陈素芳闭了闭眼，说：“我身上有三百二十块，剩下的改天来付。”
三百二十块？
虽说也不少了，但差距实在太大了吧！
营业员还想到一个问题。
他敢去找宋参谋长的家人追欠款吗？
“同志，能不能再给点？这差得太多，我们也没法交差啊！”营业员一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