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的紧,思来想去也没想到是在哪见过,云珠见状便那物什递到她手里,自己绕道后头那帕子给她擦屁股上的泥巴。
待到薛漱玉打开那锦盒,见了里头物什,眉头便锁了起来,耳边云珠絮絮叨叨她的罪行,忽然见了前头安静下来,探了个头见了里头物什看了一阵便想起来了,哎呀一声。
“奴婢现下想起来了这是封郡主的时候,昭仪娘娘送来的贺礼,这只金兰簪子寓意极好,只是那时候是在无心招呼这些,过了这样久才想起来”
云珠见了那只簪子便知不妙,唯恐触动了薛漱玉,伸手便想将盒子要回来拿走,可薛漱玉心思敏捷,虽说是无心招呼,可送来的贺礼好歹是过了一遍眼的,自然对这只簪子还是有印象的。方才脸上还有几丝俏皮样子,现下也严肃下来。
“唉她到底是可怜。”
“小姐您不能”
“罢了,皇上上午来的信,那封请我进宫赏月的,你去回了,说是我暂时想在府里,便不进去了”
薛漱玉将那只簪子拿在手上看了一会,舒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了,说完这话便将簪子放回递在云珠手里,自己转身捡了锄头接着忙活手上的事情了,被一些顽强的杂草总要绊一跟头。
云珠不依上前两步,还没上前来,薛漱玉便挥了挥手,不愿意多说,撵她走了。往后的日子,宫里来信的次数便多了起来,或是在薛漱玉正午休时,或是在书桌上看书写字,或是上街逛逛回来便会收到私心,无一不是一样的内容,只是这来信的频率,可见写信人的着急。
“小姐,还是不去吗?”
“嗯,已经写好了,你帮我递出去,我去院子里四下转转,天冷,你多加见衣裳,我这炉子你也抱着,这天看着怕是要存雪了,你路上小心些。”
薛漱玉看了一眼外头,过了大寒也好些日子了,今日白天里刮了一阵寒风,也没落下来雪,估摸着晚上便可能下雪了,她垂眼将手里的暖炉添了些热水,裹了一个护套在上面试了试不烫手便递了过去,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刚刚写好的信装进了信笺袋子里,递给她。
待到云珠出去,薛漱玉便缩进了那张靠着窗的美人榻里,将窗子推开,在身上裹了一件狐裘,便将下巴搁置在窗框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