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过去,他主子如此反反复复在纸上怼了好几个墨团,活像奔过去一条狗拉了屎,他都眉眼看了,这才低下头小声嘀咕着。
“皇上要是实在是想念郡主,直接宣进宫来便好了”
贺景叙笔一顿,这才算是停下来他用笔拉粑粑的行为了,笔往笔山上一搁,颇有些傲娇的啧了一声,扭过来头。
“谁说朕想她了?!”
“喔”
“你怎么还不去?”
“喔!”
李成海这才心里一路骂骂咧咧地出去了,贺景叙这下手也不毛病了,笔也听使唤了,纸上也没有旺财拉粑粑了,写的那叫一个顺畅,可怜那张纸了,一把被撕了丢在边上在无人问津,直到宫女上来给收拾下来了。
“小姐,老爷都救您出来了,您怎么还秀帕子呢,难道真是上瘾了,外头的药院子您都不怎么看了,还是奴婢去拔的草呢。”
“知道啦,就是绣着玩玩儿。”
云珠拿着刚磕干净泥巴的药锄,撅着嘴,满脸不高兴地进来了,见了薛漱玉正捧着一块崩了秀绷子的帕子正专注着一针一针地往地网上扎,她应完了话便给自己手上来了一针,云珠见了,丢了锄头便过来。
“哎呀小姐!给我看看咦?这绣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