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有意瞒着你是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薛漱玉心里预想了一下那个控制狂抓狂的样子,就心里毛毛的,面前这个人,可是贺景叙推心置腹的弟弟啊,若因为这样一件事情而伤了感情,自己可不是大罪人了么!
“是什么!你说啊!你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看,难道是我做的不够好吗?!你喜欢的我都去学着喜欢,你不喜欢的我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为你苦读为你变好,难道你都看不见吗用这样的理由拒绝本王,呵,实在是有些无情。”
贺冽临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不知道是他可怜的玻璃心还是他ooc的皮),连带着他手上用了多大的劲他自己都没了个分寸,薛漱玉被捏地痛了,也只咬紧了嘴唇没有出声,贺冽临喃喃的说完这些话,才后知后觉地看见她吃痛的样子,忙松开了手,想要去帮她揉一揉肩膀,可手伸到一半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垂了下来。
“漱玉,我会改的,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考虑考虑如果到时候你还是无法喜欢我,也别再编排这样的理由来拒绝我”
贺冽临失神地说完这句话,最后暗了眼神,看了她最后一眼,便慢慢转身走了。薛漱玉揉着肩膀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心里也闷闷地不是滋味,她是个心软的人,学不会去拒绝别人,她总是相信一句本心,便以为什么都不会变。
“如音,如音!起来了!”
此时,外面艳阳高照,薛如音的房中竟是昏天黑地的。刘夫人自打进门起,见了这般场景就黑了脸,一边嚷着薛如音让她起床,一边骂骂咧咧将那些遮光的布帘尽数扯去了,到了内间,那床上鼓起来一个大包,刘夫人叹了一口气,而后便坐到了床跟前,轻柔地掀开被子,将薛如音的脸捧起来正对着自己,薛如音早早就醒了,只是窝在被子里颓丧,不愿意起床。
“娘”
“整日这样,你总要出去见人吧!我的乖女儿”刘夫人捧着那张脸在手里,心疼的擦着,摸索着那张精致的脸蛋,半哄半骂。
“我哪里还有脸面出去见人啊我是出去,满燕京人的唾沫都能淹死我”
“这可不一定呐--”刘夫人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脸上是高深莫测的笑容,薛如音见了翻身一咕噜坐起来,凑到刘夫人跟前,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