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但也谢谢您能给我这幅身躯让我了却前世心愿,无以为报,只有为您出人头地,请您放心,漱玉去了!
薛漱玉回房剩下的时间便都呆在她的药圃忙着,待到晚上,才收拾了身上的脏衣服,去了薛敬远的房里。
“叩叩爹,是我。”
“来了啊?进来吧”
薛敬远坐在桌上,还是从前薛漱玉来说说话时的小菜品,只是现下没了酒,她上桌坐好,父女俩还是想从前一般,只需两句边能说了起来,薛敬远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像是思索了一会,而后开口。
“现下你是皇家的恩人,现下亲封的郡主,现下侯府的门槛都要踏破了,侯府的嫡女,多少人巴不得想八抬大轿地抬回去呢,你可有什么想法没?”
薛漱玉正往嘴里喂菜,听了险些噎住,灌了两口水,才勉强顺过来气,难以言尽一般,咀嚼着嘴里的东西,慢慢咽下去心里打算,半晌才艰难地开口。
“女儿正为这事恼呢,女儿没有这个心思,父亲是明白的,再说封了郡主,这些事情就是皇上做主了”
“嗯,这样也好”薛敬远一边喂了两口菜,咽下了简单答应下来,父女两安静了一会,薛漱玉低着头往嘴里塞着吃食,思量了一会便放下竹筷,正过来身子,面对着薛敬远。
“父亲,虽说漱玉现下是郡主,可世子能为薛家做的,漱玉也可以做,光宗耀祖,并非只是男子的事情,请父亲不要在意外面的流言蜚语。”
“真是和小时候不一样了。有你这片心就好了。”
薛敬远笑起来,看她认真模样,心里顿生暖意,亲自拿了茶壶给两人斟满了,一笑一碰杯,与从前父子相谈甚欢,杯酒交错的样子,无二致。
贺景叙宽宥,许了薛漱玉回府,与薛敬远父女俩多聚了几日,而后又命薛敬远替他出巡,这倒是有私心的,他知道趋炎附势的人不少,现下盯着阳平侯府的人不在少数,把当家做主的派出去,难道还能翻起来大浪吗?待到水过三秋了,便方便他办事了。
薛敬远奉旨出巡,薛漱玉便留在了家里,她现下身份尴尬的很,只是封了郡主的名,又没有个郡主府,现下总不可能再在御前伺候了,只得呆在家里,无昭不得入宫。
天气乍暖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