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妇,这样不和规矩!”
原来,从前祖宗祠堂,郭氏灵位存放的地方原来是按位份和底嫡庶尊卑放的,现下竟然是直接挪到了给薛敬远留的位子旁边。薛敬远不理会她,只将那灵位摆好,便转过来接着发了话。
“皇上没有怪罪,便是无罪,虽没有什么惩罚,可是侯府仍然是满门荣耀,漱玉是圣上亲封的郡主,说她无罪便是无罪,我若是惩治了,岂不是打皇上的脸面?”
刘氏语塞,这话抛给她她可不敢接,只得装聋作哑罢了,薛敬远看她蔫了,也不再找她麻烦,只是转过来头看向薛漱玉,不言语,可薛漱玉分明从他眼里看见了深深的难过和失落。
“漱玉”
薛漱玉看着薛敬远的神色,便提着裙边,跪行到了薛敬远面前,先是真挚地看着薛敬远,而后便是郑重拜了三拜,直起自己的身板,对上薛敬远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漱玉虽然漱玉与母亲隐瞒了这么多年,但漱玉与母亲,从来没有过歪心思,我比不得男子能为父亲分忧府上的事情来的如虎添翼,可身为女子,敬重父亲的心思是一点没变的,漱玉一定会好好孝敬父亲!”
“漱玉,侯府是侯府,男女嫡庶是重中之重,若是寻常百姓家,爹原是不在乎男女,是爹的孩子,爹都是一样疼你是我最爱的孩子,无关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