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免得大了这般冲撞长辈!”
刘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摔得有些隐隐作痛,她这样的妾是最在乎别人说她的身份了,当即便阴沉下来脸,像是要用嘴争个高低一样。
“你再给我说一遍!”这句话是彻底将薛漱玉,不对,是大小薛漱玉连带着明璇一起,彻底激怒了,她当即便气红了眼睛,连长辈尊称一声夫人姨娘的都不愿意再叫了,就要接着开口。
“都做什么?!在这里胡闹些什么!”
这嗓子一出,灵堂里蜡烛都闪了两闪,剑拔弩张的两方人皆是熄了火,怒视了对方一眼便恶狠狠的撇开了,皆半蹲给侯爷行礼,薛敬远打量了一番周围,目光落在薛漱玉的手上。
“抱着你娘的牌位做什么?”
“爹爹若是不来,刘夫人还不知道要把我娘请到哪去了,还是就近劈了烧柴?”薛漱玉见薛敬远来,更是将怀里朱红色的灵位抱的更紧了,怒气冲冲地说完这句话,还恶狠狠看了刘夫人一眼。
“秀云?”
“妾身不敢有对刘夫人的不尊之心,只是郭氏隐瞒嫡子实情,罪无可赦,犯下这么大的错,害的侯爷落得个欺君、教养无方的罪名,平白无故少了侯爷的赏赐,落得多少人的闲话,这样的罪妇实在是不能在与列祖列宗放在一块,妾身不过想拿下来罢了。大小姐便踹了臣妾的凳子害的臣妾跌了一跤,实在是大不敬啊!”
刘夫人撩开裙子前摆,在薛敬远面前跪了下来,言之凿凿,还扶着自己跌下来摔疼的腿,看起来确实一副可怜模样,薛漱玉自知理亏,也不清楚当年纠葛,只是这未某面的母亲想来是对她极好的,不然为何总见她灵位受辱便怒气不受控制呢,她无话可说,闭了嘴,只等着薛敬远做定夺。
薛敬远默了半晌,背着手,将薛漱玉手上的灵位拿起来,看了半晌,到了祖宗祠堂边上,本抬手想放回原位的,却突然顿了一下,便又缓缓收回了手,薛漱玉看他这般,眼里怒意渐退,染上了几丝难过,垂下头,不愿意再看。
刘氏见她这般,得意极了,正幸灾乐祸着,便看见薛敬远竟然垂下手将手中灵位往下放了几层,挨着明显空出来的一个位子放了下来,刘氏笑容一僵,便哀声直叫唤。
“老爷,您这是做什么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