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凑上来,捏肩捶腿喂水果,贺景成微张着眼睛,运筹帷幄,心里已有几分胜券在握。
“贱蹄子!!”
这般粗俗的话,正是昭仪殿内传出来的,声音不是平日里娇柔婉转如黄鹂,现下倒是很像市井泼妇骂街一般。王雪时午睡刚醒,便收到了贺景成派人递上来的纸条,只看了一眼,脸上神色便变得铁青,当即扫了桌上茶水糕点在地上,险些掀了桌子,只需一眼,她便确信无疑,这是她心爱之人的亲笔!!
是话里所指,情诗为谁,还能是谁?!王雪时妒火中烧,想起来薛漱玉斩钉截铁说自己没有龙阳之好,心里简直是钻心挠肺的恨,怎么对着这样一个居心叵测之人感恩戴德,还主动推波助澜将她送到皇上身边,心下肠子都要悔青了。
贱蹄子!!简直是个贱蹄子!
“米雪!!安插我的人到薛漱玉身边去!!一旦找到机会,给我杀了她!!”
“主子这可是世子啊”
“意外不懂么?等等,让她配出来第二幅解药,解了本宫的毒,才许她死!”
“是。”
米雪显然早就习惯王雪时狠辣,默默领了命,收拾了地上的狼藉,下去了,薛漱玉故技重施进了藏经阁抄录了部分重要信息,正准备回宫复命,丝毫不知,端倪已漏,现下几方势力暗潮汹涌,直奔她而来!
贺景叙暗中薛如秀的婚事也花了不小功夫,太医院参照陈伯隐给药重新配好了几幅新药以备不时之需。他因几日抱冰,身体状况有些不容乐观,待有了备药才将先前陈伯隐的给的药服下了。
另外多跟您说一句,鬼医到底是鬼医,大有活人不医的架势,贺景叙服了药,便像是上了头,登时两腿一蹬好似驾鹤西去,他恍惚间好像看见天上人间,空中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天地万物浓缩于神识,猛地炸裂,他眼睛一片白茫茫。正当万念俱灰的李成海正抽了帕子帮已经不省人事的贺景叙擦嘴角的白沫时,他抽抽两下,竟是猛地睁开了眼睛。
“朕还活着吗?”
“活着呢,活着呢,您吓死奴才了”
“神医啊真是鬼才。”
贺景叙活活瘫坐在地上一二十分钟才完全清醒过来,方才看见的归墟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