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生,可怜明相,为人棋子,无辜受累。
薛敬远竟然也知道这回事!什么叫做可伶明相?!薛漱玉急了,往后连连又仔仔细细的翻了便,再无一本书提到过明相一事,薛漱玉坐在地上,大为恼火,将东西都放回原位,又从别处吹了些灰尘,盖过了自己的脚印,从原路翻了出去抽了匕首回房间细想去了,当然,也就无暇顾及到自己压在妆盒子下面垫高的书里是不是少了纸条。
“叩叩叩,父亲,您歇下了吗,儿子有事情想问您。”
薛漱玉心乱如麻,一想到抓到了自己父亲冤死的证据,现下是怎么也无法安睡的,思虑再三,还是到了薛敬远房外,此时薛家大半都刚回来,薛敬远正要脱下来沾了一身酒气的衣裳,便听见薛漱玉敲门。
“这么晚了,何事?”
“父亲,明勤王是不是无辜的?”
“放肆,你不要命了!”
薛漱玉到嘴边上的话刹了个车,无端问起来一个受牵连的大臣,才是奇怪,不如直入主题,哪怕知道薛敬远会恼怒,很有可能责罚,问出口的瞬间,她想好了对策。
薛敬远果然生气,胡子都气直了,一巴掌拍的桌上碗盖叮当一声,不是他火大,前朝板上钉钉的乱臣贼子,整个燕京新朝的敌人,居然敢问是不是无辜的,这要是要让旁人听到了,他这好不容易栽培起来的宝贝儿子连带着侯府心血,都要付之一炬。
薛漱玉噗通一声跪下,直起身子,坚定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儿子有罪,偷偷去了藏书阁,看到了一些被尘封的真相,请父亲如实告诉儿子!皇上情况不容乐观,儿子入宫发现其中内幕深不可测,实在是后怕,若是一步踏错就要步明相后尘,儿子不敢。”
“你!你简直是胡来!你可知为何撰写藏经阁宗卷所述甚少?!言多必失啊!!我的儿子,这样的蠢话千万!千万别再在第三个人面前提起了!”
薛漱玉不回答,只是倔强地跪在这里,她对薛敬远甚是了解,比起明相,同样明明是中立,却更知进退,懂得明哲保身。可他心里却一直有一面想要匡扶正义的少年意气,如若不然,为何这么多王族世家的藏经阁,只有他敢感叹明相无辜,勤王受人指使?!
“儿子不明白,儿子侍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