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珠本来见贺景叙自觉转过身子,心里顿生好感,正夸自己主子眼光不错,看中的是个正人君子。脸上带着欣慰笑容,现下他突然出声,反应了小半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说的是什么事。
“小姐瞒的奴婢好苦皇上放心,奴婢嘴巴可紧了,今夜的事情皇上放心。”
“你这丫头倒是随主子,机灵的很。”
云珠嘻嘻一笑,手法儿熟练,几下便轻柔地给薛漱玉换好了衣服,一点没把床上的人吵醒,换好了便收拾了脏衣服,一包揽在怀里,到贺景叙面前请了个安,知趣地退出去了,给两人留了一点独自相处的空间。
贺景叙赞赏地瞥了一眼云珠的背影,而后脸上神色便柔和下来,轻声坐在床边,看着薛漱玉安稳的睡颜,满腹的担忧止在了君王颜面的面前,嘴张了张,还是什么都没发出来。
末了,对着床上小人轻声丢了一句,“你你何时能知朕的心意。”,便站起身来,踏出了门。
床上的人却是脸上慢慢红了起来,嘴角扬起来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何时,不知你心意?
薛漱玉一夜好梦,太医院的药果然是好药,薛漱玉第二日身子便是轻了许多,只是云珠管她管的越发严了,不准她下床,到了午膳十分,薛漱玉还在午觉当中,贺景叙别携着再三央求着要来的谢越,一齐到了偏殿。
云珠见了他来,唤住了刚端药上来的宫女,截下来碗,知趣地递给贺景叙,带着闲杂人等下去了,临了递了贺景叙一个眼神,示意了谢越,见贺景叙微微摇头,便低下头,不再有什么小动作,将屋内的人都赶了下去。
谢越见状,心里奇怪极了,云珠向来伶俐,怎么这样逾矩,让皇上喂药?他给云珠递了好几个眼神,她都当看不见一般,正不安的等贺景叙发话。
谁曾想,贺景叙竟然舀起来汤药抵在自己的薄唇上尝了一口?!而后像是汤药太苦了,略微皱了皱眉,他向来是个不怕苦的,从前一次几碗眉头都不带皱的,现下竟然是在糖罐里挖了一大勺糖搅了搅,再尝了一口,眉头便是舒展开了,将药碗放下,把薛漱玉慢慢扶起来,便将勺子里的药吹了凉些了,送到薛漱玉唇上。
薛漱玉一天睡得时间多,午睡瞌睡便很浅,他这样动作,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