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漱玉不愿意见贺景璃这般,兄妹俩生疏了,边直直地跪下来,一句话掷地有声,行云流水一般便重重地砸下来了。贺景璃耳朵边惊雷一声平地炸起,险些一个踉跄,不敢置信地回过头看向她跪在地上的身影。
贺景叙听了心里先是一震,而后眉毛一挑,你个丫头爱慕朕的公主?你他妈在逗我?随即便是明白了,真是怪机灵的,一反话保全了他们兄妹两人的情面,又叫他明白了真相,就知道贺景璃不对劲,竟然敢跟你皇兄抢男人?不对,女人!反了你了!
一时之间屋子里静下来,除了薛漱玉外唯一知情人贺景叙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了沉默。
“原来是这样是朕错怪你公主了,只是爱卿还不明白朕的心意吗,心思光只在公主身上。”
此语一出,桌前的两人仿佛被天雷滚了要渡劫似的,好半天才忍住几次三番要掏掏耳朵的冲动,是我们傻了还是你个皇帝脑子不太清醒?
“太太医,快传太医!”贺景璃呆傻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直视贺景叙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街角的痴傻儿童,哆嗦了嘴皮子半天大喊了一声。
“朕没病,景璃,先回去吧。”
贺景叙见了头大,忙呵住她,外面便进来了个宫女,连扶带拽地将贺景璃请了出去,贺景璃胳膊被抓着,难以置信地回了三次头看她的痴傻皇兄,连过门都忘了抬脚,直直被绊了一跟头,慢慢爬起来才走了。
薛漱玉微张着嘴,眼神落在贺景叙的脸上就没挪开过,直到他目光从门口挪回来,两人正对上了,薛漱玉在他眼里仔仔细细地寻过了也没找到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心里猛地一沉,慌乱地撇开视线。
“多多谢皇上为臣解围,臣退了”薛漱玉将脑袋低下来,恨不得埋进膝盖里,小心翼翼的甩下了这句话,便逃一样地退下了,桌上的贺景叙眼里本来有的希望像是被浇灭了似的,有些失落地看她逃开,再没有发过声。
自那贺景叙说自己龙阳,喜欢薛漱玉以后。整整三日,两人在正殿见了无数次,都没有讲过一句话。最近忽然来了许多折子,量是平日里工作的几倍,本来是薛漱玉谢越一人值三天的班,现下都换成一人一天了。
现下便是轮到薛漱玉值班了,她刚报了一大卷折子进来,就看见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