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一眼,薛漱玉明白,这是有话要说了。
“漱玉,有件东西,你如今大了,本不该给你的,但这物什留在父亲这也没什么用,还是给你吧。”薛敬远视线沉在杯中许久,像是悠悠叹了一口气,而后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锦囊,递给薛漱玉。
薛漱玉有些意外,接过来这个红金线绣成的锦囊,手指撑开锦囊,倾倒在手掌心里的是一个小巧的玉雕成的长命锁,上面的浮雕布满了整个小锁,图样倒是精细,只是这雕工未免也太粗糙了些。
薛漱玉不解的抬起头看向薛敬远,薛敬远也是直直的看着她手里的长命锁,良久,才开口。
“你五周岁时生辰,雕了准备送给你的,你不知去哪玩了,还将教书的先生从台阶上一把推了下去,生日宴还辱骂先生,为父一时生了气,摔了这玉,关了你在房间中,后来说是你闹了好几天不吃不喝,摔东西的摔东西,为父过意不去,其实摔了玉的那天就又重新雕了一个,只是你生我的气,后来大了送也不合适,便一直收着了。”
“因为他说我是没娘的孩子,蛮横不讲礼数。”薛漱玉耳朵听着薛敬远的话,嘴里便是想都不想,脱口而出了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