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的人不敢不用功,路上抽的马屁股都开了花,陈伯隐自从亲手诊了贺景叙的脉,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少见多了,更多的时候便是经常使唤小厮停下来车,攒进路旁的小道里,薅了几把薛漱玉都不怎么见过的药材回来。
也不知道那日薛漱玉羞愤早些回了,剩下陈伯隐和贺景叙到底是单独谈了些什么,现下连乖张的陈伯隐都上了几分心,当然,薛漱玉是不会知道,他们宛如老父亲托付女儿一般的
距离回京大概还有半日的路程,车马已经行进到城镇了,陈伯隐花了贺景叙的雪花银颇为豪气地包夏来一个小药铺,忙活了一下午,终于是炼制出来了为贺景叙解毒的药丸。
陈伯隐十分低调,也就只是差点炸飞了小药铺的房子盖盖,才满脸黑煤灰地昂首挺胸地走回来吧。薛漱玉见了也是直摇头,反正也是给这个小老头擦屁股擦惯了的,熟练地给欲哭无泪的老板递上点安慰金,堵住了他宛如被强盗打劫一般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哭了。
贺景叙在车上不便于下来,陈伯隐掀开来他的车帘子,一把将这个不起眼地小瓶子丢了进去。
“喏,想啥时候吃就就啥时候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苦了自己加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