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季凌舟的手腕上，陡然一厉，如出了鞘的剑不掩锋芒，随即很快恢复如常。
他带着人大步向外走，脸上的冷意似乎能将公司冰封。
同事们瞬间窃窃私语起来。
“总裁这又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这两天不是好好的吗？”
“好突然，我刚才被吓得都打了个冷颤。”
慕歌也明显感觉到了周景渡气场的变化，不由得一脸莫名其妙。
又谁招惹他了？
她转头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季凌舟的手腕，客气的笑道：“是不错，你喜欢就好。”
季凌舟有种一拳打到棉花里的感觉。
好像他无论怎么明示暗示，慕歌都毫无所动。
秦千影靠在办公室的门框上敲了敲玻璃，“慕歌，你招呼完了没有，一堆工作等着你呢，还在那聊？”
这是她常规操作了，往常慕歌被她这么催促都是包容的心态，也不跟她计较。
今天却让她松了口气，眼看着要到午饭时间了，再跟季凌舟客气下去，怕是就要一起吃午饭了。
她抱歉的对季凌舟道：“不好意思，我这还有事……”
“没关系，你先忙，”季凌舟温和的道：“改天再见。”
说完就先走了。
慕歌转身对秦千影感激的笑了笑，搞的秦千影一肚子莫名其妙，翻了个白眼回办公室了。
往后的日子，周景渡再次陷入暴怒状态，甚至比之前更甚。
所有人都讨论说，以前总裁的眼神只是能杀死人，现在是秒杀的连渣都不剩。
高管们每日上班都谨小慎微，恨不得自己变成空气，让周总看不到。
否则被抓到就是劈头盖脸的训斥。
这几天，大家都处在人间地狱的感觉，一时间整个公司严肃严谨的状态猛然迸发出来，就连效率都翻了几番。
慕歌更是深受其害，她不仅要面对周景渡白天时候的低气压，晚上更是难熬。
往柜子上放表的习惯不知道周景渡什么时候又改了，等待慕歌的是更为冷漠，甚至粗暴。
叶芝芝早就发现了不对，问了慕歌却什么都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