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勒痕,在勒痕的位置处又亲了两口:“晚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句话,他挑在这种时候问,我心口竟狂跳了几下。

    我开口,声音却有些哑:“如果是呢?”

    何景深掀过被子,将我们都盖住,极低的笑了一声:“是便是,爱这种东西,装不出来,也藏不住。”

    我眸色一僵,在昏暗中,看向他。

    何景深的眼睛却在这种环境中格外的透亮,他在注视着我,最后,他说道:“其实,爱或者不爱,在婚姻中,没有那么重要,慕晚棠,我允许你不爱我,但…我还不想跟你离婚。”

    何景深仿佛是深思熟虑过这句话,他一说完,不想听我回答,直接去了浴室。

    我从床上猛的撑坐起来,盯着浴室里亮起的灯火。

    何景深这个疯子,他不会真的贪心到,想要家妻美妾吗?

    他想离齐人之福?他有这个命吗?小心早晚肾虚。

    我很生气,想骂国粹,可从小父母的教育和刻进骨子里的素质,又让我脑袋空空,骂不出一句。

    何景深出来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坐在旁边的床上,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事情。

    见我还在气鼓鼓的闷着气,他也不看我,只是淡笑着说:“不是说累吗?看来是越做越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