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腿疼得他脑门上全是冷汗,心跳扯着伤口一跳一跳地疼。他看着林宇从里屋出来,手里多了个挺旧的木头药箱,边角还包着铜皮,另外拿了一包用油纸裹着的细长银针。
林宇走到床边,伸手就把之前插在轩辕清身上的那几根针拔了出来,随手扔进旁边的搪瓷盘里,叮当作响。
他打开药箱,里面是更多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排得整整齐齐,针尖泛着冷光。他捏起一根最细的,手指捻了捻,对着轩辕清眉心一个地方就刺了进去。动作又轻又准。
“茯神,远志,石菖蒲,各三钱。”林宇头都没抬,声音在安静的屋里特别清楚,“柜子第三排,左边数第五个抽屉,拿出来。”
徐小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扶着墙站起来,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走到药柜前。他费劲地看着那些模糊的标签,拉开抽屉,一股更冲的药味钻进鼻子。他拿起旁边的小秤,手忙脚乱地称着那些干瘪的药材,好多名字他听都没听过。
称好了递过去,林宇接都没接,又报出几个药名,指了指另一个抽屉。
徐小川忍着疼,心里一万个问号,还是照着做了。他偷偷看林宇的手法,捻、转、提、插,快得眼睛都跟不上,每下一针,轩辕清那急得吓人的呼吸,好像就真能缓和一点。
汗珠子顺着林宇额角往下淌,可他捏着针的手指头,稳得吓人,一点儿都不抖。
“丹参,五钱。川芎,四钱。后面架子上那个黑色的陶罐,倒半碗里面的药酒出来。”林宇又说。
徐小川走进里屋,才发现里面比外面大。墙边是更高的药架,摆满了贴着标签的玻璃瓶、陶罐,还有些用怪模怪样的瓶子装着的,颜色诡异的液体,或者干瘪的虫子、草根什么的。空气里的药味儿更复杂了,有的呛鼻子,有的又带着点说不出的香气。墙角那儿,居然还有一套看着就很贵的玻璃仪器,跟实验室里的差不多,就是落了层灰。
这哪儿像个没人要的跌打馆?
他找到那个黑陶罐,倒了小半碗黑乎乎的药酒,味儿特别冲。端出去给林宇。
林宇接过来,把刚才那几味药扔进酒里泡了泡,又拿起几根更粗的银针,蘸了药酒,对着轩辕清胸口肚子上几个地方扎了下去。这回,针扎进去,针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