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却是巍然不惧,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扫视了一圈后,又缓缓开口道:“虞氏宗族的祖训,自古乡田同井,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
“鳏寡孤独,必为之哀矜;困苦颠连,必为之照顾……”
虞晚说到这,将目光再次落在了虞永波的身上,眼里满是嘲讽,开口再问:“试问这些,族长以及各位族老,可曾做到?若是虞氏祖宗知你们今日之言行,怕是宁愿牌匾被烧,也不愿被你们这群不孝子孙供奉吧?”
虞晚的话彻底撕下了虞永波以及这些族老的遮羞布。
在场在这瞬间,陷入了寂静,落针可闻。
“我是将你父亲除名了,可我这也是为了虞氏宗族好,若是你父亲连累到整个宗族,那……”
虞永波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开口辩驳。
可这话才出口就被虞晚给直接打断:“笑话,陛下是明君,即便我父亲有罪,也不过是抄家而已,便是连我与我母亲这女眷都不曾被连累,又恍论是虞氏宗族?”
虞晚的回怼直接将虞永波最后狡辩的路都给彻底堵住,虞永波哑口无言。
不过虞永波确实也是那能屈能伸之人,想了想干脆就朝着虞晚认错道:“哎,这些事儿我们也是有苦衷的,实在无法对你们这些年轻人言明啊。”
“不过,这事儿到底是我们对不住你们,这样,我与族老们商量一下,再将你们一家族谱再次恢复,即日起,再将虞永清的牌位供奉上,晚晚你看如何?”
其余族老虽还有意见,可在虞永波的眼色下,到底是不甘的闭了嘴。
虞晚笑了。
她的笑如那烟火一般,瞬间照亮了整个宗祠。
虞晚直接将手向后一撑,一跃就坐在了后头供奉香炉水果的供台上。
她这举动,离经叛道,将族老气得胡子都在颤。
可虞晚却并没有觉得不妥,反而是把玩着手里的火把,随即似笑非笑的抬眸看向虞永波道:“族长这话实在可笑,你不会以为重回你们这族谱,就是天大的荣耀吧?”
虞永波蹙眉,压抑着怒火道:“晚晚,你切不可再胡言!”
“我是不是胡言,不劳族长烦心,今日我来本来也没打算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