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可是很微妙的。
齐宁为了心中的道,不是不能去敲响天听鼓,来一场父子对薄公堂。
齐修平这个时候去,不是正中了别人的圈套么?
“影一”
齐修平头也不回,声音清冷。
“齐宁是老夫在这世上唯一的儿子,也是我齐家唯一的根本,他不能死!”
“老夫先是他的父亲,然后才是这大夏的官,不管是谁教唆的他,此番老夫决不允许他有半点闪失。”
齐修平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不容质疑的严肃,消失在了影一的视线之中。
望着齐修平离去的背影,影一的眼眸泛起些许担忧。
“可是这一去福祸难料啊。”
。。。
皇宫门口。
“噗!”
齐宁已经虚弱到难以再站起来。
但那双眼睛还是如此的坚毅。
双手死死的握着那金锤。
鲜血喷撒了一地,更是将金锤都染上了红色。
他背后的衣衫,更是已经湿透。
整个人蓬头垢面,但却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敬佩之感。
那不远处的禁军,每个人脸上都无比动容。
“第四锤了这是有什么惊天冤案,何至于此啊?”
“此人是齐相的小儿子吧,竟然以书生之躯,敲响了四次天听鼓?”
“这才是读书人的风骨啊!”
“齐宁,住手吧”
荆川此刻也是面露不忍。
再怎么说,他虽然以前和齐修平站在对立面。
但这不代表他不欣赏齐宁的傲骨。
宁可一身是伤,悍不畏死,也要为心中的冤情鸣不平。
但就这点,齐宁比许多武者都更像个爷们儿啊!
“若不能上达天听,毋宁死!”
齐宁艰难的开口,满嘴血沫的冲着荆川笑了笑。
这一刻,荆川终究是忍不住了。
“既如此,我来帮你敲!”
荆川夺过了齐宁手中的金锤,齐宁整个人被推倒在地。
“荆统领”
齐宁有些错愕的看着荆川,后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