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道:“其实古竹子这次真的是自作自受。没看他现在那副模样,就算有心去挽回,也很难恢复往日的面子了。”他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但更多的是对古竹子所作所为的无奈和批评,“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做事从不考虑后果,最后反倒是落得个没人搭理的下场,真是罪有应得。”
柳芸听了许有财的话,点了点头,“是啊,谁让他总是抬不起头,做事从来不把自己当回事,这下可好了,连他自己都没法收拾局面。”
许锦玉咯咯一笑,似乎对于这个“故事”非常感兴趣,奶膏的香气与她开心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家里的气氛也因此变得轻松了一些,仿佛一切的烦恼和不快都被这一场调皮的笑声驱散。
许其良看到柳芸和许有财的态度,也只是轻轻摇头:“古竹子的事,咱们也就听听,想必他接下来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外人的冷眼,恐怕连郑玉儿都会对他彻底失望吧。”
“他连自己都搞不定,怎么能安抚别人?”柳芸冷冷回应,随即继续低头照顾着许锦玉。
古竹子如今的惨状,似乎在家里的三人面前显得格外微不足道。周围人的议论纷纷,也都逐渐落在了那些沉默的瞬间中,只有许锦玉仍然在安静地享受着她的羊奶膏,一边听着大人们的讨论,一边低头小小的手指轻轻玩弄着奶膏的容器,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柳芸听到许其良的话,忍不住出声附和,语气里带着些许不屑:“他要是有点本事,就不会闹得这么丢人现眼。”她摇了摇头,似乎对古竹子的所作所为有些看不过去。“这类人,真是活该没好下场,自己做不来,就找别人替自己背黑锅。”
许其良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我看古竹子不一定是为了想要照顾那个孩子,可能他根本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缺陷。”他眼神里有一丝嘲讽,似乎在说着某个事实,“你看看,他根本就生不出来孩子,才会去找郑玉儿来填补这个空缺。”
许林深站在一旁,皱着眉,显然有些不理解古竹子的做法:“我倒是弄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把别人孩子带回来养?这孩子真是他的吗?”
许其良看了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冷笑,摇了摇头:“他要是不这么做,怎么能解释得清楚?”他撇了撇嘴,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