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竹子整个人都像被彻底压垮了。他的鼻青脸肿还未完全恢复,刚才与何强勇的争执和那一棍的打击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村子里的闲言碎语已如潮水般涌来,每一个人都在看他笑话,这让他不仅仅是身体受创,更是心灵上的巨大打击。没有医药费,也没有人关心他的伤痛,古竹子只觉得自己被深深地孤立在外。
而这时,他的无奈和愤怒仿佛无处发泄,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忍受,等待时间来冲淡这一切。可他知道,自己的面子早已在村里彻底丢光,再也无法恢复。
就在古竹子陷入低谷时,许其良走进了柳芸的家,脸色凝重,他直接开口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古竹子今天彻底丢了脸,居然被何强勇揍了一顿,现在连医药费都没着落,整个人在村里完全成了笑话。”
柳芸正专心给许锦玉泡羊奶膏,看到许其良进来,她微微抬头,听到他的说法,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似乎对古竹子的下场并不感到意外。她轻轻摇了摇头,继续搅拌着奶膏:“他活该,谁让他总是心浮气躁,不懂得谨慎行事,什么事情都弄得人尽皆知。”
许锦玉坐在旁边,看着奶膏的样子,眨着大眼睛,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一边喝着奶膏,一边小心翼翼地看向大人们,耳朵却是竖得高高的,显然对古竹子的下场十分感兴趣。她虽然只是个婴儿,但她天真地知道,古竹子似乎付出了代价,这让她看得津津有味。
许其良看着古竹子在村子里的狼狈样子,嘴角带着些许不屑:“这人以前从来没把别人当人看,什么事情都想瞒天过海,结果这次自己反倒被人揭穿了。真是自作自受。”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道:“而且他自己没能力承担责任,现在所有的错事都推到别人身上,岂不是害了郑玉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柳芸听后,轻哼一声,显然并不感到同情:“郑玉儿也是活该,和那种人有任何瓜葛。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善类,既然敢做,就该有承受后果的觉悟。”
许锦玉喝着奶膏,眼睛还是盯着古竹子之前的那些事,似乎听得入了神,奶膏温热的气息在她小嘴周围弥漫,时不时的抬头,似乎也在听大人们的评论。
许有财坐在一旁,眉头轻轻皱了皱,显得沉默了片刻。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