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镇南王和北夷国交战总是两败俱伤,那不过是镇南王的一面之词而已!”
“实际上则是他屡次都是大败亏输,但为了维护脸面,塑造两败俱伤的假象,便跟北夷国串通一气,蒙蔽圣聪!”
薛景云的脸上,忽然现出惊惧之意,睁大了眼睛盯着江尘:
“夫君,你怎么知道的?”
“这……”
“这怎么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那镇南王恐怕万刮凌迟,满门抄斩,也不足以弥补其罪过了!”
正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两位客官,洗脚水已经烧好了,给您送过来。”
是那个掌柜的声音。
江尘迈步过去,开门处,只见丈夫在前,妻子在后,两个人各自端了一盆热水。
那个小女孩跟在最后,手里托着一个木制的托盘,托盘里是两块干净的毛巾。
等一家人退下之后。
薛景云扶着江尘坐到床沿上,帮江尘脱下鞋子。
“夫君,你刚才还没说完呢。”
“你是根据什么猜测镇南王在戍守北疆的时候,是一直打败仗,却蒙蔽圣上说是和北夷国两败俱伤的?”
薛景云蹲在窗前,一边帮江尘洗着脚,一边好奇的问道。
江尘躺在床上,双眼望着木屋的顶棚,轻轻笑道:
“如果真的是两败俱伤,这么些年为何我们大庆国国力日渐的空虚了,而北夷国却不但没有削弱,反而越来越强了?”
“如果真的是两败俱伤,为何不是我们大庆国的骑兵往北百余里,掳掠北夷国的钱粮妇女。”
“而是北夷国肆无忌惮的越过了天墉城,跑到咱们的腹地来耀武扬威?”
“其实道理很简单,那就是柳先司和北夷国达成了某种协议,两家做戏给大庆国的皇帝看。”
“名义上是两家都受到了重创,不得以而休战,实际上则是镇南王拿着大庆的国库,收买了北夷国,给了他体面。”
薛景云双手捧着江尘的脚,似乎陷入了沉思。
过了很久之后,她才恍然大悟,恨恨的说道:
“这个柳先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