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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的,你放心!”
“你要是死了,俺给你陪葬,俺绝不偷生!”
母夜叉双眼都是泪,站起来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和汗水,冲着陈猎户动情的说道。
“赶紧滚吧你!”
陈猎户怒声吼着。
母夜叉从墙角捡起菜刀,头也不回的走了。
咔!
看着远去的女人。
那个长剑出鞘的大兵冷哼了一声,还剑入鞘。
江尘对着他微微欠身抱拳,做了个感谢的姿势,又看了陈猎户一眼。
可是并没有说话。
大庭广众下,万一说漏了嘴,证明自己跟陈猎户乃是同党的漏网之鱼……
那他跟刚刚娶的两房妻子谁也跑不了,都得跟着完蛋!
“这个人,我保了!”
江尘一转身,到了薛景云的马前,抬头看着薛景云,平静的说道。
“你保了?”
薛景云一阵的冷笑。
“你先保了你自己吧!”
薛景云的目光,转向刚才母夜叉离开的方向:
“扰乱公务,便是乱民,我乃朝廷钦命的校尉,可以就地正法之!”
说到这里,薛景云的目光一转,直盯着马前的江尘:
“你放走了她,便有同党嫌疑!”
“我要把你拿回去,拷打问罪!”
薛景云的俏脸一沉,旁边立刻有个大兵下了战马,各自挺枪,把江尘围在中间。
“女流之辈,你来这里添什么乱啊!”
江尘嘴角微微上翘,发出一丝带着几分轻视的冷笑。
“你说谁是女流之辈?”
薛景云女扮男装,却又最烦别人说她是女的。
尤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虽然所有的部从官兵,都知道自己的这个上司,乃是靖边将军的六妹妹,妥妥的女娇娃一枚。
可没有人敢在薛景云的面前不装糊涂。
“当然就是你了!”
江尘淡淡笑着,抬头看着薛景云:
“你要不信,这里就是我家,咱们到家里,脱下裤子来一验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