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狐狸尾巴，如果真被我查出，当年我被抱错的事情有什么猫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和姜家原本就没多少感情。
小时候还会渴望亲情，可所有的渴望和期待，全都在姜夫人无数次的谩骂和毒打中，逐渐消磨殆尽了。
如果当年被抱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一场人为，她绝对不会放过姜家。
姜夫人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狠狠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竟然在姜黎的眼睛里看见了杀意。
姜黎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她拼尽一切遏制她的优秀，想让她隐藏身上的光芒，因为每一次看见她笑、看见她聪明又听话的样子，她心里就忍不住心生恨意。
就算当初是她主动将两个孩子调换。
但只要一想到，她的孩子正在某个地方受苦，她就没办法对姜黎和颜悦色。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姜黎查出当年的事！
想到这里，她狠狠瞪了姜黎一眼，“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允许姜氏落到你的手上。”
然后就灰溜溜离开了。
姜黎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暗芒。
裴聿川从背后将她抱住，下颌抵在她的肩头，轻声安慰道：“别难过，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姜黎回过神，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难过，而是在想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姜夫人不惜一切也要把孩子给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