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莺轻哼一声:
“芙琳从小就跟着我,可以说除了我自己最了解我的就是她。
她当时检查了一遍女尸,立马就知道不是我了。”
蒙克代钦来了兴趣:
“哦?依据呢?”
南莺:“在我的左胸口处有颗痣,但那具女尸身上却没有。”
蒙克代钦挑了挑眉,低头看着南莺:
“是吗?我不信,看看。”
说完抬手就去拉南莺的衣领,吓得南莺赶紧拢紧领口。
南莺:“你有病!”
蒙克代钦笑了,但表情上还带着一些委屈:
“你骂我……”
阿莺好可爱。
南莺无语,推了推他,没推动:
“谁让你拉我衣领,你就说该不该骂你。
流氓!”
蒙克代钦听到这个词笑了,笑得让南莺有些瘆人。
蒙克代钦:“阿莺流氓都叫了,不做点流氓的事岂不是对不起这个称呼。”
南莺坐在床上,本能的后退,但下一秒蒙克代钦就双手撑在床上,看着身下的她。
不等南莺反应,低头在唇上就开始吻。
耳鬓厮磨,此处形容起来再合适不过。
直到二人气喘吁吁,蒙克代钦才放开她。
缠绵的声音传到南莺的耳朵里,蒙克代钦:
“又不让吃,总得让我闻闻味儿吧,”
南莺身子半靠在床沿上,床沿很硬,硌的她腰不舒服,所以被蒙克代钦强吻时她只能伸手环绕着蒙克代钦的脖子借力。
如今正准备放手,蒙克代钦的手掌就出现在她的腰上。
将脸埋进南莺的颈窝里,像云巅刚抱来时那般的黏人模样。
蒙克代钦:“医师说你的脚再过两天就不用缠绷带敷药了……”
这话让蒙克代钦说的有些兴奋,还带着激动的语气。
南莺本来没反应过来他要表达什么意思,结果蒙克代钦的下一句就是:
“欠我的洞房之夜,阿莺也该补给我了。”
南莺:!!!
他一直没碰她(实际是自己没让他碰)差点让南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