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听错的！”
霍明先是摇摇头，而后又有些迟疑：“有没有使用变声器倒是不好说，毕竟他身上严严实实，看不出来。我倾向于没有使用变声器……”
可若是没有使用变声器，那就说明对方年纪还很轻。
这也意味着他们调查的方向都错了？
看着两人阴沉的表情，霍明沉默好半晌，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细节。
他连忙补充：“有一点特别值得注意，那个男人对霍氏的怨气很大，看起来好像积怨已久。”
积怨已久？
江沐晚下意识看向一旁的霍景怀，眼中写满震惊。
此前幕后凶手的一举一动皆是冲着她来的，所以她一直理所当然认为对方跟江家有深仇大恨。
可如今又跟霍氏扯上了联系……
难道对她动手的，与算计霍景怀的不是一个人？
但不对啊……
之前霍景怀一出事，霍氏公司便掀起了乱子。
如果二者不是同一个势力，那一切未免也太巧了。
江沐晚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样的巧合。
她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霍氏基业到底根深蒂固，发展这么多年，过程中有什么渊源特别深的仇人吗？”
霍景怀沉默地思索片刻之后，笃定点点头：“有，并且不少。如果要从他们身上开始排查，也很浪费时间。”
毕竟霍氏家大业大，并且已经在京城扎根了很多年，若是没有几个仇人，恐怕谁也不信！
显然，江沐晚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停顿了一会儿，急忙道：“从这群人里你能筛选出什么最有可能对你下手的人选吗？”
霍景怀抿紧唇线，如实回答：“其实商场上从来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公司里很多合作方虽然看起来跟我们相处得不错，但也只是因为利益暂时握手言和，实际上有异心的合作方应该不少。”
“为什么？”
江沐晚对此有些疑惑：“霍氏势力强盛，按理来说跟合作方，应该不会轻易跟你们撕破脸才对。”
每当这种时刻，霍景怀都忍不住感慨她有些太过于天真。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