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机,哪有时间跟咱们这些小兵小将喝酒啊。”
陈惊羽点头,谢崇年告假是否也是背后之人安排的一环?
他举起酒杯,高声笑道:“来,兄弟们,今日我们不为别的,就为陆兄升职,好好庆贺一番!干杯!”
众人纷纷响应,雅间内顿时酒香四溢,陈惊羽与陆柄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马六离席去放水,陈惊羽看准时机,也出门跟了上去。
马六脱下裤子用力,余光见有人,转头一看身子一哆嗦,酒都醒了三分:“陈神捕!”尿到一半就要套上裤子行礼。
“行了,现在和我见外干啥?我出了诏狱就不把我当兄弟了?”陈惊羽抖了抖,套上裤子系腰带。
马六尴尬一笑:“陈大人,小的哪敢啊,这不是看您官威太盛,一时没反应过来嘛。”
陈惊羽拍他肩膀:“和兄弟我说这话?前几月我不在京城,没喝上你的喜酒,是兄弟我不对,今日定要补上。这是江南的特产醉花酿和心意,你拿去给弟妹尝尝,也算我的一点心意。”
马六一听,眼睛一亮:“这怎么好意思呢,陈大人您太客气了!小的这就收下,嘿嘿,一定给内人尝尝这江南的特产。”
马六喜笑颜开地接过陈惊羽递来的酒壶和礼盒,心里头那个美啊,就像中了头彩一样。
陈惊羽看他指甲缝里留着黑色的泥垢,不动声色地问:“还在诏狱做事?”
说起这个马六心里就一股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