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糊涂将孙家事落在她头上,所以才会胡言乱语,况且此乃我家事,还请国公夫人莫要插手。”
“笑话,这算哪门子家事?”
肃国公夫人身边坐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穿着鹅黄衣裙,娇俏小脸板着嘲讽。
“这沈霜月说的可不只是她四年前爬床的事情,下毒谋害,致人一尸两命,这要是真的那可是要进刑部府衙的,怎么,你们谢家不过是个伯府,竟然也能越过律法断人命案子了?”
郑瑶早就看不惯谢淮知,她知道沈霜月曾经救过她母亲,当初救命的恩情,他们府中上下都以为沈霜月会借此跟国公府谋求回报。
怎料她什么都没要,不仅没有借着这份救命之恩接近母亲,更因为自身名节不好,那次之后根本没有再与肃国公府往来。
唯一一次,就是这次谢家出事,她的丫鬟来府中求情,想要替谢家疏通关系免被孙家之事牵连,结果转头就听闻沈霜月被谢家人送进了皇城司,还背上了偷盗恶名。
当时母亲就说这事情有蹊跷,可还没等她央求父亲出手,沈霜月就从皇城司出来,再之后谢家栽赃陷害她的事传了出来。
郑瑶还记得她曾经问过母亲,外面那些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母亲说,耳听不一定为实,她觉得沈霜月的性子不像是会做出四年前旧事的人,如今才知道,这谢家果然是个虎狼窝。
要是沈霜月说的都是真的,那她这四年无辜受了多少罪?
郑瑶朝着上首说道:“太子殿下,事关人命,岂能由着庆安伯随意糊弄,这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殿下徇私偏帮谢家……”
“阿瑶!”
肃国公夫人低斥了声,这才款款起身道:“小女言行无状,并非有意冒犯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她话音一转,
“不过小女方才所言也有理,这沈氏既然言辞凿凿说她长姐枉死,总不好就这般糊里糊涂的过去,不如殿下让她将话说完。”
“若她所言是真的,自该叫行凶之人伏法以正法纪,若她所言有假,太子殿下再行惩处就是。”
沈霜月用力挣开谢淮知,急声道:“民女所说若有一句妄言,甘受砍头流放之刑!”
她这一句话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