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等着沈霜月来跟他服软,等着她来哄他,可是他咳得脸都通红,也不见她搭理他。
谢淮知担心:“你怎么咳嗽得这么厉害?要是不舒服的话,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
谢翀意狠狠瞪了沈霜月一眼,低头时眼泪都浮了出来,“父亲,我没事。”
谢淮知又不是蠢人,听着他这委委屈屈险些都哭出来的声音,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扭头看向一旁坐着的沈霜月,有些无奈:“意哥儿还小,他之前也是被人带坏了,不是有意的那般说你,你就别与他置气了。”
沈霜月冷道:“我没与谁置气。”
“阿月。”
谢淮知有些生气,还想要劝两句,可是见她眉心皱起来隐有不耐,只得将让她们母子修好的心思暂且压了下来:“罢了,我不说就是,只是你这性子,还跟当初在沈家时一样,当真是半点受不得气。”
“你打小性子就娇,长大一些后那更是不饶人,那会儿谁要是得罪了你,你这嘴能说的人直跳脚,连我也是被你好一顿怼过。”
说起她在闺中时的模样,谢淮知眼底浮出些笑意来,
“你嫁过来后,就变得冷冷淡淡的,我还当你是转了性子,而且也有许久没见过你这般装扮了,你以前在闺中时最爱鲜艳的衣裙,头花首饰也要最漂亮的,可嫁进府里反倒格外素净。”
沈霜月听着他絮絮叨叨说着以前的事情,抱着手里的暖炉,垂眸掩住眼底冷色。
谢淮知却还在说道:“你皮肤白,身段也好,最是衬鲜艳颜色,我前两日送你的火狐皮的风领怎么不带?”
坐在车辕上的胡萱狠狠翻了个白眼,恨不得能掀开帘子,一个大嘴巴子给谢淮知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