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笑出声来,实在是谢玉茵这副作态太过辣眼睛。
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哭闹着跑走那是娇羞惹人怜,可是谢玉茵嫁人后身材走样,皮肤蜡黄,满脸的妇人老态,再做这般姿态简直是让人不忍直视。
见周围人都是看过来,胡萱忍着笑咳了声:“今日风真大。”
沈霜月:“……”
谢淮知脸皮抖了抖,努力深吸了口气,想着等从宫中回来之后,一定要将徐家的事情解决了,把谢玉茵送回去,他忍着额间跳动的青筋,朝着沈霜月说道:“我不知道她以前是这般模样。”
沈霜月心中冷嗤,不知道?还是知道懒得理会?她神色冷淡:“伯爷不必跟我解释。”
谢淮知自己理亏,连忙看向身旁谢翀意:“意哥儿,愣着干什么,不知道叫人?”
谢翀意小脸带着病色,那天的一顿鞭打,让他对着沈霜月时不敢再像是之前那般张狂,而且这段时间他病倒在床,往日里最是疼爱他的沈霜月,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
他烧的迷迷糊糊时,床边没有人时时刻刻守着他,没人抱着他温柔轻哄,也没有人在他每次醒过来时,就第一时间轻声唤他“意哥儿”,喂他甜汤,哄他吃药,满是轻柔的替他擦去湿淋淋的汗渍。
父亲和封嬷嬷的话他一直记得,让他哄哄沈霜月。
谢翀意有些别扭地低声道:“母亲……”
“别,我当不得你这声母亲。”
沈霜月抱着手炉,看着谢翀意猛地抬起的小脸,那唇上瞬间失了血色,她只当是没看到,冷淡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既然要进宫赴宴就早些走,免得回头宫门前耽搁,晚了赴宴的时辰。”
谢淮知皱了皱眉,见她领着胡萱朝外走去,他拉着谢翀意的手轻叹了声:“走吧。”
之前意哥儿行事太过,说话也刺人,阿月定然是被他伤了心了,明明为了意哥儿都答应陪他赴宴了,居然还闹孩子脾气。
“之后对你母亲要恭敬些,别再惹她生气。”
谢翀意满是委屈地瘪瘪嘴,他都已经主动叫她母亲了,还要怎么恭敬?
入宫的一路上,谢翀意都扭着头不肯再理沈霜月,他这段时日病了一场,喉间时不时咳嗽,弓着身子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