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疑惑地问:“为何要跑到外头去买?”
国公府里应该很多这种兵器才是。
江辞镜解释道:“这种是特制的轻型弓,家里兵器库的弓箭太重了,你怕是学一年也拉不开。”
沈若芙面色讪讪地看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责问他何须说得如此直白。
沈若芙举起弓箭,对着门口,回想着当初在围场时学到的方法,把弦往后用力一拉……没拉开。
再一用力,还是只拉开了一点,怪尴尬的。
就在她不服气地准备尝试第三次的时候,江辞镜走到她身后,及时拦住了她:“姿势错了,小心伤到手。”
说着,江辞镜帮她调整了两只手的位置,握着她的手,往后一拉。沈若芙感觉都没使什么劲儿,弓就被拉成了满月。
他这么轻松就拉开了,显得沈若芙像个废物似的。她当然要替自己辩解:
“其实我以前学过的,这个弓比我之前用的还要重一些,世子爷确定这是轻型弓?”
江辞镜笑了笑:“嗯,我知道,先前你在围场用的那种,是给十岁以下的小孩用着玩的。在国公府里,我们从满月开始就不用那种弓箭了。”
沈若芙解释不成,反倒自取其辱了一番,羞恼地偏头瞪他一眼,却忽然发觉两人这个姿势,像是江辞镜把她圈在了怀里,且他的脸近在咫尺,身体不免有些僵硬。
虽然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沈若芙还是无法坦然自若地在光天化日下与他如此亲密,更别说门外随时都可能会有丫头经过。
她放下弓箭,道:“我们去外头练吧。”
锦明堂的院子西南角种了一颗大枣树,江辞镜让人在树干上挂了一个靶子,就对着它练。
沈若芙看着光秃秃的枣树,有些担忧:“这靶子结不结实,会不会把靶子射穿了,伤到枣树?”
江辞镜:“你先射中靶子再操心别的。”
沈若芙抿了抿唇,先努力拉开弓箭,然后再在江辞镜的帮助下调整位置,对准靶心。
“咻”的一声,长箭飞出,不偏不倚地没入靶心。
沈若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跑到靶子跟前看了又看,发出惊叹:“我真厉害。”
要知道,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