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离去。
江淮雪整理了一下衣裙,昂首挺胸地朝院子里走去。
沈若芙头低着,余光却已瞥见了江淮雪的身影。她玩完了手上这一局,收起花绳交到江淮初手中,和她说了几句话。
江淮初转身向走来的堂姐问了好,便跑去找其他小伙伴玩了。
江淮雪看着江淮初跑开的背影,似笑非笑地说:“初姐儿和你倒是亲近。”
沈若芙微笑着说:“初姐儿是个好孩子,我初来乍到,她总是愿意多照顾着我。”
江淮雪走到石桌旁坐下,随手摘了果盘上的葡萄来吃:“我瞧大堂哥待你很是体贴,适才共处一室,那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还需要一个小娃娃顾你。”
沈若芙自然不会同江淮雪说那些误会,但也感觉到了对方来者不善,收起笑容落座。
江淮雪打量她片刻,笑眯眯地问:“你嫁过来也三个多月了吧,可曾见过我四堂弟?”
沈若芙脸色一僵,平静地道:“还不曾。我听母亲说,四弟前些个月受了伤,正在苏州养伤,年后或许就能回来了。”
江淮雪:“不用等年后,他年前就已经上路了,随时都可能到京城……出现在大堂嫂跟前。”
沈若芙浑身一凛,揪紧了手中的帕子。
“想不到吧?”江淮雪洋洋得意的,“说起来,你还是家里除了我以外第一个知道江辞年已经离开苏州的人呢,除非世子爷的消息比我的还快。”
沈若芙:“是你送他离开的?”
江淮雪挑眉:“可不是么。我也没想到,从前我跟江辞年的关系那么不好,关键时刻,他居然主动写信来求我帮忙,那封信就藏在他送我女儿的满月礼里,家里人谁都没发现。也许,就因为我和他关系不好,才没人怀疑他会这么做吧。”
说多错多,沈若芙不知道她对自己与江辞年的事了解多少,是从何知晓的,也不想继续和她谈论此事,于是转移了话题。
“你与四弟年纪相仿,又在一块长大,为何关系会不和睦?”
江淮雪:“这说来就话长了。我俩还在斗草的年纪,就互相看不顺眼。当然最主要,是他对不住我在先。”
沈若芙:“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