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先告状地:“你做什么?放开我,我要起来了。”
她急得把脚往回缩,江辞镜却侧过身,把她的脚放到了自己大腿上,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她的白腻细嫩的脚背,仿佛在把玩一件名贵的瓷器,语气玩味:“是想起来,还是想偷袭我?”
不管是脚上传来的丝丝痒意,还是第一次被除自己以外的人碰到自己的脚,都让沈若芙羞赧不已。她难堪地偏过头,小声辩解道:
“……别胡说,一大清早的,我才没想偷袭你。”
“真的?”江辞镜扭头看她一眼,瞥见她红得滴血的耳垂,狡黠一笑,挠起了她的脚心。
被这么毫无防备的一挠,沈若芙一张小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
再说飞雪和小桃两个丫头,打时间一到,便一个端着铜盆,一个端着洗漱用具,双双候在门帘外。
今儿是大年初一,本想着昨日世子爷和世子夫人吃年夜饭去晚了,今早去承安堂拜年,应当不会再晚了。
没想到,两个人等了半天,没等到夫人唤她们进去伺候夫人洗漱,却等来了夫人的笑声。
飞雪和小桃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她们夫人性子内敛,从来没有这么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过,更别提在世子爷跟前了。
笑着笑着,那声音便逐渐往奇怪的方向跑去了,又是痛快又是痛苦的感觉,到后面,还夹杂着一点哭腔。
起初,沈若芙的一身“傲骨”,并不允许她开口求饶。
不就是挠痒痒么,谁小时候玩闹时没被挠过?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若能忍住不发出声音,说不定事后还能狠狠嘲笑他一番呢!
可没想到,江辞镜的指腹因常年握兵器,带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比寻常人的手要厉害得多,他又迅速摸索到了她的弱点,挠起来堪称“酷刑”。
没过一会儿,沈若芙就笑得肚子都疼了,碍于脚腕被他紧紧抓在另一只手中,才没有满床打滚。
笑着笑着,那声音就变成了哭。
“不要了,不要了,快停下!”
“我让你停下……”
“再不放开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江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