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也很有道理,但对于普通人而言,仍旧不具备可行性。”
江辞镜笑道:“夫人这算是承认我比马更厉害了?”
沈若芙不明白,他干嘛非得跟马比。纵容她心里是这样认为的,可他非要自己当他面承认就是另一回事了。
“多谢世子爷为我解惑,天色已晚,世子爷今日也累了一天了,该睡了。”说着,她拢了拢锦被,调整了一下睡姿,又听见他幽幽开口:
“你要真体谅我累了,就不会大半夜和我说这么多话。”
沈若芙半张小脸都埋在锦被里,声音闷闷的:“是妾身不好,没能尽到体谅丈夫的责任,下次再不会了。”
“若我非要你打扰我呢?”
沈若芙听见江辞镜低哑的声音,转身面朝里侧,装作一副很困了的样子:“……真的很晚了。”
她闭上眼,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再听见江辞镜开口,以为他也睡了,心里正莫名低落着,江辞镜突然从后头隔着被褥抱住了她。
即使隔着两层被褥,身后男人的胸膛依旧火热,沈若芙的头埋得更低了。
江辞镜将她盖在脸上的长发都温柔地拨到耳后,好看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这一拨,就瞧见妻子的耳朵到脖颈一片绯红。
“我只是觉得高兴。”
“高兴什么?”沈若芙刚想挣开他,听到他这么说,疑惑地问。
江辞镜:“高兴你对这些感兴趣。”